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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拨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
虞瑜面色平静，继续回拨。
拨了七八个，都没有任何回音。
虞瑜放下手机，思考了起来。
老李……怕是凶多吉少啊。
王蕊找不到自己，她不会去找老李了吧？
不过老李住的是市中心，楼层高，人员活动频繁，到处都是监控，她是怎么爬去的？
虞瑜看了眼屋外天色。
宽阔的窗外，是茫茫的雾气，可见度越来越低了。
她坐在餐厅的椅子上，面前是泡面和手机。
往外看能看到自家矮矮的护栏，黑黝黝的，外面是普通的柏油路。
再往外，什么都看不见。
虞瑜突然好奇，小区里那些鸟雀，流浪猫猫，在雾气来临时，它们在在哪里？
在做什么？
虞瑜发了会呆，收回视线。
她手指慢吞吞的按键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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