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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的葬礼上，李文宇和陈凡都来了。
他们戴着墨镜，面色沉重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？”杨悦冷冷地问道。
“我们不想干什么，只是江云死了，他留下的债得有人还。”李文宇笑着说道。
“债？什么债？”杨悦冷笑道。
“江云借了我们很多钱。”李文宇说着，拿出一张借条。
“这是他留下的。”陈凡也笑着说道。
“借条？你们还有脸来要钱？”杨悦冷笑道。
“我们怎么敢不要？”李文宇笑着说道，“当初我们可是冒着很大风险的。”
“风险？”杨悦冷笑道，“你们的风险就是借给江云一些钱吗？”
“对。”李文宇毫不掩饰地说道。
“你们这么做，只是为了钱吗？”杨悦突然说道。
李文宇和陈凡对视一眼，没有回答。
“如果你们只是为了钱，那大可不必。”杨悦说道，“你们完全可以找其他人借。”
“我们找过其他人，但没人愿意借给我们。”李文宇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杨悦问道。
“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拿不出这么多钱。”李文宇说道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还借给江云呢？”杨悦突然问道。
李文宇和陈凡对视一眼，再次沉默。
“我知道你们的原因。”杨悦突然说道，“你们借给江云，是为了他自己。”
李文宇和陈凡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“你们借给江云，是为了他自己，而不是为了你们自己。”杨悦继续说道，“你们冒着风险，是为了让他成功，而不是为了你们自己。”
李文宇和陈凡愣住了，他们没想到杨悦会这么说。
“你们这么做，其实是在害他。”杨悦突然说道。
“害他？”李文宇和陈凡同时说道。
“对，是在害他。”杨悦肯定地说道，“你们把太多的压力给了他，让他无法承受。”
“我们这么做，也是为了他好。”李文宇急忙说道。
“好？”杨悦冷笑一声，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？”
李文宇和陈凡无言以对。
杨悦突然走到他们面前，摘下他们的墨镜，看了看他们的眼睛。
“我知道你们内心的挣扎和纠结，但江云已经死了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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